番外赴约如期（22）

窗外的晚风吹动稿纸，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他按住纸笔，左手握成拳，微微地颤抖，嘴里轻轻念着：“上帝啊，上帝啊……过去的这两年，我多怕你忘了我！”

    程德赛的眼眶Sh了。

    “我拼命地做实验，等到一切终于有把握了，苏联的行动也终止，特工队解散，就立马回到中国找你。我才不管那些政府里的老狐狸怎么说，我有我的生活，谁也不能阻挠我。”

    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，拎起稿纸，指着刚刚计算得出的数值：“我身T中的能量只够再变形一次，所以，我即将是一名光荣的退役军人、一名单纯做研究的教授了，是一个‘宇宙之JiNg华，万物之灵长’的普通人类。”

    她把头靠在他肩上，捏着他握笔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等战争结束了，我就带你去我的祖国看看，我真想念城堡里那些能照亮夜空的宝石，它们是我从未谋面的父母、祖父母一代代传下来的……还有金雀花岛，那是我们族人的科研总部和养老基地，一个弯月型的岛屿，在南太平洋上，有几万棵椰子树和银sE的沙滩。每到12月份，海滩上就有成千上万的小鸟在晒羽毛，因为老师会告诉小朋友们吹夏季的海风能长高，那景象只要瞧上一眼，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满怀温柔地微笑。啊！如果没有战争，这个世界该有多美好呀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沉浸在他描绘的场景里，思绪慢慢地从窗口飞上了深蓝的夜空。

    一轮圆月照着大地，银辉如雪，覆盖了烽火山河。

    翌日，李约瑟的队伍要离开呈贡，往下一站参观。程子期作为剑桥校友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