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三)一枝独秀
敬亭对游戏的观念很保守,问就是玩物丧志。小钟一度沉迷,也加重敬亭对游戏的厌恶。整天打游戏等同于无所事事、游手好闲,这样的人无异于混混。她不会同意小钟去。 问贞观。贞观对这些事毫无实感,会认真替她分析利害,却拿不定主意,“还是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去吧。既然你说大半的人是小jiejie,应该还算安全。不过多留个心眼总没错。” 问雨然,问季北辰。这两货怕是只知道八卦,“什么什么?你的意思是,有人要来本市给你千里送?” ——罢了,还是不问了。 难道只能去问大钟? 这样是否太过信任他了?不只是信任,还有依赖。 就算已有昨晚的事,她们之间也只能算——不正当的男nV关系,学生守则上被禁止的那种。他很清楚这感情见不得光,或许也难以长久,从一开始就想清楚要点到为止,所以朋友圈要对她屏蔽。 她不可能真正走进他的世界。 绕了一大圈,哭过,闹过,也僭越过,好像还是停留在最初的地方。 是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了。 他要继续暧昧也好,断了也罢,其中分寸,小钟只有自己定夺。无论最后怎样收场,大钟身为男人、身为教师,不会真正损失什么,而她若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。 这事没法与任何人商量。 今天天气回温,太yAn升起来,穿长袖单衫都有些热。查天气预报,竟然有二十多度。 花坛角落,生根在乱石里的野海棠又开花。想来是他形单影只,从未有同伴知会,这样的天气不是春天来了。 运动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