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身

负的弓起腰,肚子也被修普诺斯捂住,但又或者只是感受底下的sao动波涛?这简直像是在自己抚摸自己薄薄肚皮底下的胎动。同时,他不忘提醒伊刻罗斯继续给自己穿环。

    一舔利齿,伊刻罗斯胆子大了,捏起小小的细环就往对方胸脯上套去。自顾自出奶的rutou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发生什么,见有来者,依然热情自信地勾引人来贴近己身,从没有人能对它的热切坐怀不乱;但今天它大概会留下一个深刻且血腥的回忆,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对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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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直到冰凉的尖刺贴住表皮,这枚奶头才察觉什么似的开始发抖,寒意一闪而过,锐利的针头穿透浆果,爆裂出鲜红,然后痛意姗姗来迟。野兽的利爪掐着娇嫩的嫩乳逼迫其舒挺,深红rou樱在疼痛中蹙者喷出汁水,一抽一抽地泣着。而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和奶香更是激发了兽类的凶性,连修普诺斯疼极后皱紧的眉都来不及稍展,伊刻罗斯就兴奋地摆腰一撞,手指一勾,扯着溢血溢奶的rutou就用力冲撞。

    “啊!!”

    喉间惨呼,睡神被他的附属幻梦cao到瞳孔涣散,一截红舌湿哒哒地搭着下唇,半遮半掩。乳rou乳果被撞得乱晃,不时喷洒乳香横流。如同一只烈马本能剧烈挣扎,修普诺斯拼命扭腰,xue口处粗硕性器时隐时现,yin荡得惊人。而伊刻罗斯耐心不佳,欲望冲头便不管不顾,继续揪着rutou银环就贴着对方腿心整根没入;尽头处的zigong被炽烈guitou一擦,哽得人喑哑嘶声,从宫口爆出更多湿热yin浆泻出rou道。修普诺斯腰肢猛颤,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都是被情欲笼罩的薄红,嘴角被不及吞咽的唾液打湿。

    “呜,呜???????啊,啊??????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