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就像母亲看见乖巧的孩子突然变坏,变得不可理喻,难以接
,皱纹堆积的眼角荡出层层波纹,不觉慈祥,反觉狡诈油滑。 见状,帝渚嘴角控制不住的浅浅抽动,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她勉强尚能应对,但两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前一后的堵住了她,前是胡同,后是悬崖,她还有别的路可以退么? 前后无路的情况下,偏偏推她入悬崖的两人还站在了崖边,煞有介事的讨论她怎会不小心的坠入深渊,此刻便像是听了个极为不可理喻的大笑话。 帝渚低低冷笑一声,沉声反问道:“兵部侍郎一位当然不可长时无人,不知皇上与右相商议之后,觉得谁合适这个职位呢?” 话都说到了这里,就算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,她怎么也得给他们几分面子,顺着讲下去圆了他们的场子。 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谁还不会说呢?只是分为愿不愿意说,被迫还是主动罢了。 果然,她话刚落,右相就含笑接道:“皇上觉得廷尉大夫刘琦不错,可老夫认为此人心机不纯,急功切利,不适担任公无偏心的侍郎一职。” 刘琦是左相的人,靠着此人,左相在兵部说话是举足轻重,一语落地不可更改,而今此人出事,势必朝中主要两派都会为此龙争虎斗,争相提名自己人。 差不多已是理清当下思绪的帝渚冷眼看他,声色不变:“那右公觉得谁人更合适?” “老夫私以为,尚书台的下参事白阙秉性公正,刚烈不阿,正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 话完语犹,右相脸上浮出几分犹疑之色,帝渚瞧着他的假意作色,心底嘲意横生,却并不开口,只静静等着他的后话。 等了有一会儿也没等到某人的理应顺势问话,不免略为尴尬的右相又咳嗽了两声,继续自说自答道:“可是此人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