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7)难以理解也不想理解。()
。季晓和你办婚礼,席重亭一个人送的礼金比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多,之前还送过一辆几十万的车。季晓父母自己闲来无事想在乡下鼓捣民宿,钱全是他出的。 但他自己的生活很随便。 衣食住行之类的。住的酒店、还有选的饭店,包括代步车,全部和身家相差极大。已经不是节俭的程度了。感觉在苛待自己。 那天给你带的几件内衣可能比他自己一个月的饭钱都多。 这一次他停了筷子。像那次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样,男人的表情变得不快,没有正面回答。 “吃完就回去躺着,肚子这么大,坐着不累么。” 你不想再上他的床,厌恶地拒绝:“我要回家。” “让季晓下班去买蛋糕。”席重亭语调讥讽,“找个离家远要排队的地方,我还能再伺候弟妹一会儿呢。” 他在说上次的事。季晓半夜和他出门喝酒,晚上你打电话过去,他不知听见什么,给你发来两条羞辱与暗示意味极重的消息,你怒火中烧,挂断电话连发十几条消息骂他,最后直接拉黑。最后季晓悲痛欲绝带着蛋糕回家,还以为他跑去喝酒的事让你生气了,特意跟你道歉。 想起那时恋人一无所知的神色,你更加憎恶眼前这个人。可能是憎恨不知怎地数次和他发生关系、做出伤害和背叛行为的自己。 你面无表情看着他,掀起只剩菜汤的打包盒边缘,毫不犹豫把温热黏腻的汤汁往他身上一推。哗啦一声,对方新翻出的一套行头被侧扣下去的深色酱汁浇透,再次报废。 “不用麻烦席先生。”你冰冷地说,“我自己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