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性酒
r> 她知道自己过于冷静。过于厌烦。但还是有些不对劲。她还是觉得自己在被什么东西禁锢着。?她开始拼凑起事情的原貌:吴翼为了钱,回到母亲身边做孝子了。毫无疑问,刘英把吴慬给的钱,加上自己的钱,都送给吴翼了。 她坐在梧桐树下,慢慢撬开瓶盖,回顾着过往。平淡的日子一小时又一小时、一天又一天、一年又一年地流逝着,然后悲剧突然之间发生了:哥哥的猥亵、表叔的暴力、父亲的去世、我的心脏病、母亲的背叛。 尽管她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起悲伤的事,如同一只被锁在地窖中哀号的小狗一般,但要让她回忆起全部的细节却是很费劲的。她张开嘴往里灌冰冷酸涩的液体。有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,吴慬没有注意到车。 难道是自己在期待什么吗?她倒并不特别想上去和李冬雪一起待着,只是她感到孤单。喉咙火辣辣的。她以为李冬雪会回家,得知她不会,她松了口气。由孤单而感到被忽视;由被忽视而感到失败。 因为过强的刺激,她眼角溢出泪水。 似乎我被遗弃了;似乎我的心碎了。她想。 塑料袋被她丢到一旁的垃圾桶,拖着双脚走向电梯,大门刚被她关上不久便又被打开。电梯门开后她疲软地倚靠在一旁,合上眼慢慢呼吸。这是混沌和清醒之间慢吞吞的赛跑,但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