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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盲

公司的运营,决策权应该就顺位到您那了吧。”

    楚鸢的脸sE越来越难看,听到挖眼睛这样的字眼她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:“你疯了!说什么呢!”

    杯子倒了,咖啡撒了一桌子。百万里吓了一大跳,拍着翅膀挣扎着跳下去,尖锐的指甲划伤了何之远的胳膊。

    很深的一道口子,皮r0U向两侧绽开了,露出青白的内里。血Ye是几秒中后才涌出来的,先是浸满了伤口的G0u壑,接着血珠一颗颗滚出来,成GU流下。

    何之远把百万里抱起来,安抚它的情绪。“我开玩笑呢,mama。”她用食指刮着百万里的鸟喙,看着楚鸢说,“我怎么会真的那样做。”

    楚鸢感觉冷汗从额头沁出,她想扶起咖啡杯,结果又一次把它弄倒了。这一次杯子滚到了桌下,把手碎成了两截。楚鸢低头想把它们捡起来,何之远也跟着一起弯下腰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逗您开心。”何之远在她耳畔说着,“为什么没有喷香水呢,浓烈的玫瑰味很适合您。”

    杯子的残骸被何之远先一步捡起来了,断裂的横截面再一次划伤了她的手指。楚鸢右手攥起了左手的手腕,不安地搓动那处的皮肤。

    “看起来您并不开心,是我做错了吗?”

    礼貌的语气,顺从的话语,却怎么听怎么咄咄b人。

    “既然我做错了,那么您惩罚我好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何之远终于转移了话题:“我床边放着外出的衣服,是不是等下有人要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