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战(一)H
雪白躯体与欲望对比,再怎么完美,都不过一滩白雪rou泥。桑铖碾着,随心所欲将其捏成自己满意形状。 “上一次做什么时候?”,他问。 酒井宴咬紧唇瓣,选择不开口。反正左右说都是错,还不如不说。 桑铖也不强求,她耳边只飘过一句,“我要进去了。” roubang累月积日地不曾发泄,遇到自己心念对象,一下子便弄地粗壮,颜色好如中毒,憋闷的紫。而她下面小嘴反而更是退化,窄的不成样子,只一个紫头头就把檀口塞得满满当当。 “……呃”,一声浓息自鼻咽挤出,纤指掐进树干,还未等她完全适应,男人就不由分说挺腰把roubang往里面顶,玉户受不住,外yinchun撞上棒身,想把这大东西顶出去。 “嘶。”桑铖绷紧成弓,肌rou钻成奇异角度,中间嵌上津津汗水,guitou被温软湿热的阴腔紧紧包裹住,细腻肌理宛如破壳鸡蛋,恍若一层蛋白膜搂住,活泼花舌于棒身上舔来舔去,偶尔刮过顶端的小孔,能让他从头皮一径酥到脚底。 “自己扒开逼。” 难喘气加肺部着实难受,酒井宴耳朵失效,只听他嘴叽里咕噜说点什么,内容根本无法辨别,两只小手强撑树干,臀儿则抵着他大腿,妄图用这种rou遁方式组织男人深入。 大掌抚过她浓密发丝,桑铖喘着粗气,硬是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