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份大礼
“不是说流了很多血。” 听到血字,桑野的脸揉了皱,皱了揉,好一会才恢复原状: “没事,我昨天有点暴晒中暑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 酒井宴耸耸肩: “好吧,那你多喝点去火的茶水,要不然,下次我再和你出去,你晕倒怎么办?” “不会的。” 回答干脆利索,比撒谎都来得真诚。酒井宴想笑又不能笑,只能看点观察别的地方来转移自己注意力。 比如他头上翘起的呆毛。 她靠近,戏谑拨弄他头上那股头发: “最好是这样,到时候,”酒井宴意有所指,“你可别不行。” 不行?桑野抿唇,小声反驳,轻的像薄薄月光: “我没有不行。” 酒井宴故意忽略: “行了,那谁有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?” 他摇头: “没有,只是说让你去看。” 饭毕,酒井宴磨蹭好一会才出了门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但是既然放到办公室,那就是板上钉钉,没有谁敢碰。她不着急,这种态度也传染给桑野。 路上,他还带她转了一圈寨子新开辟的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