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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故事:首次坐台

    1990年,北京某卡拉OK厅。

    李慧拉了拉自己的包T超短连衣裙,觉得自己稍稍动一下就能露出内K。

    她今天是第一天坐台,还不适应,穿着高跟鞋走不出猫步,连眼睛上方的假睫毛都挡视线。

    旁边的jiejie拉了一把差点绊倒的李慧:“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jiejie和她一样顶着大浓妆,李慧有点认不出这是后台的哪位jiejie。

    “张娟,”jiejie冲李慧眨眨眼,“也是杜鹃。”

    她们每个人都有花名,这里的mama给李慧起名月季,因为玫瑰这个称呼已经被人占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娟姐。”

    张娟摆了摆手,她是觉得这小姑娘二十岁来夜总会,跟五六年前的她有点像,再加上家里有个跟李慧差不多大的meimei,难免生出一点怜Ai。

    “mama刚刚都跟你讲规矩了吧?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,可不能当贞洁烈nV,在房间里被m0两把都很正常,只要不跟他们出去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慧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,她读书不好,不能指望着读书赚大钱,现在爸爸病重,她要想赚快钱只能做这个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进去看看陪的人能不能发展成长期饭票,这样也算‘赎身’了。”张娟传授着自己的经验,说她二十岁的时候遇上了第一任金主,包了她两年,她那两年过得无b滋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