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服务员接过衣服的时候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青紫,惊讶之余不由得抬高了音量:“我们这里有医药箱,您需要处理一下吗?” 贺言动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,手腕上的淤青显得格外触目惊心,我大概可以猜想出来他当时有多愤怒。 我那时说的当然是假话,我没有什么历任男人,更没有办法比较他们的床上床下高低。 但凡贺言有点脑子,愿意冷静下来想一想其中的不合理之处,都不会让局面变成这样。 说到底还是他打心眼里认为我就是个贱/货罢了。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我,但多半与付音存脱不了干系。 尽管不太情愿,但我不得不承认,在勾/引和调教男人方面,我和我妈一样,输得彻彻底底。 如果硬要找出一点我比我妈强的地方,那就是她直到死之前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。 我不一样,男人于我是毛巾,发现污渍了丢掉就好。 至于贺言和付音存,祝福他们彼此纠缠到老。 我打车回家的时候雨已经小了,小区物业的保安一向尽职,见我没带雨伞,忙从后面追了上来,送上雨伞的同时还不忘向我汇报。 “付先生,您之前说不许他进来的那个人今天又来了。” 我扭头看了保安一眼,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。 保安见状连忙解释:“实在抱歉,我知道不该放他进来,但他今天是坐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