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的想念
明抢暗夺的样子,道:“大抵是因为自己没有便想要抢夺,或是打着攀龙附凤的主意。” 奚宇竹不觉得甘霈是这种人,补充道:“若他平日待我、待那人极好呢?” 阁主夫人这才品出点味来。 她瞅向自家儿子:“哦,他怎么待那人好了?” 奚宇竹挑挑拣拣平日里甘霈的做法,形容他脑子活络、为人体贴还幽默风趣。 阁主夫人到底成熟许多,从儿子边边角角的形容中,很快猜出他在说谁。她在心里“嘶”了一声:吾儿还挺喜欢那人的,说的全是好话。 可她对甘霈了解不多,只知道那人之前不尽心,让儿子受了苦,后来表现还不错,甚至让儿子大好,能下地来找自己。 她不敢妄下断言,便道:“今日已晚,还是明日再聊吧。” 奚宇竹还想说说,但他的身体熬不住,在母亲的软榻上滚了两圈便睡熟过去。 阁主夫人招来近侍,打听甘霈的情况。 等少阁主醒来,阁主夫人听了满耳朵流言蜚语。 她深深叹气。 甘霈听着不像是好人,可偏偏很得儿子的喜爱。若是她直白说他的不好,怕是会引起儿子逆反,非要与那人亲近,不如挑些中肯的话说。 可奚宇竹想听的不是这些。 他也说不清自己想听什么——他想要惩罚甘霈,又害怕被人知道原因招人笑话;不让甘霈近身,也不想让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