撅腚示威
罗族长不辛苦,还是常祺更辛苦一些。他太热爱打饭这项工作了,丝毫不顾食堂规定,把自己窗口里两人份的东西分给一个人,半荤半素的菜只挑着rou给他们,早早发完后又去别的窗口献殷勤,一锅粥光打稠的,最后剩下半锅水,只能喂猪。 基地食堂从来都是秉承着坚决不浪费的原则精打细算地采购和分配,常祺来搅和一顿后总是对不上账,负责人几次三番想要把他连人带床丢去猪圈里自生自灭,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走后门进来的,据说后台还很硬,是保洁组组长姨母的妯娌的儿子的同学。 这年头,和当官的稍微沾亲带故就能混个不错的营生。常祺霸道地在食堂有了一席之地,旁人不敢说也不敢撵,背地里笑话他是个猪崽子,吃得多却不长个,还当他是十七八岁的小孩。 常祺不管这些,端着餐盘环顾四周寻找落单的双杨。 别人都是三两结伴,只有双杨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,常祺总是能看到他。他离开营地的这些年里,原先的小组成员们互相取长补短配合多年,早就已经定型,他突然插进来会很突兀,所以暂时被分在了新人组,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孩,和他们更说不上话了。 可连续两天常祺都没能在熟悉的位置找见双杨,心里有点失落。他晚上是洗碗工,所以这些天两人一直都在一起吃晚饭,常祺已经默认了他是自己的好朋友,很期待能够见面。 莫不是已经嫌弃自己了吗?常祺失望地坐下吃饭,突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,刷地从位置上站起来,差点打翻一碗蘑菇汤。 难不成是死了???!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,常祺脸色煞白,脚下好像站不稳了似的。谢玄正要准备去放盘子,远远地看见常祺晃晃悠悠地要倒,疾步过去把他按回座位上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