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希望是场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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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m0着上面宋秋槐的名字,却感受不到温度。 他怎么就Si了呢,她还有很多话没跟他说,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很多事情。 一只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野猫,黑夜中绿油油的眼睛,试探着喵喵叫着,好像感知到眼前人的悲伤,小心地蹭了蹭姚盈盈的衣角。 泪水模糊了小猫。 姚盈盈想抬手m0m0小猫的头,发现自己失掉了力气。 闫最把最后一支烟捻灭,又看了眼手表,时间太久了,他抬脚上去。 这片墓地他熟,埋着不少认识人。 为了给姚盈盈多留些空间,他离得挺远,过了个桥,又往上走几百个台阶,山脚那条河也熟悉,上游有个不小的湖,以前他和宋秋槐会在那湖里游泳,那湖很深,看不见底,冬天还能滑野冰,那可b溜冰场里爽多了。 闫最和宋秋槐关系不算多好,他也讨厌事事被人压一头的感觉,但冷不丁人没了,说不上什么想法。 所以带着姚盈盈过来看一眼,闫最觉得自己做得挺好,宋秋槐地底下也得感谢他。 他只上次宋秋槐住院时候和姚盈盈见过一面,除了长得不错再没太多印象,不过他估计宋秋槐也就是下乡无聊找个乐子,那种乱七八糟的事,不摆到明面上来,他见过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