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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身上。 椅子上传来哐当哐当的轻响,是她身上锁链的声音。她跑不掉,张口却发不出声音。 就在排在队伍第一个人打开硫酸瓶的时候,门口敲门声响起,屋子里的人瞬间消失。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,他们有同一张脸,仔细看着,她觉得很像《熔炉》里的校长。 他们对她旁边的人说:“我们是JiNg神病院的,替她家属接她过去治疗。”然后两人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就要把她往门外抬去。 她拼命挣扎着四肢,嘴里终于能叫喊出来,而传到耳朵的声音却是她在走廊听见的那个混混的惨叫,粗哑绝望,带着空洞的回响。 又是一霎,熟悉的场景,她掉进深湖,水面没过口鼻,她的腿被湖里的怪物缠住,越想摆脱就被缠得越紧。 房屋另一边的办公室里,周广陵坐在电脑前盯着视频会议的页面,听阿九简单汇报“父债子偿”事件的解决进程。 “帖子里都只说那个混混是企业职工,但是并没有具T提到企业名字,这一点要澄清有点困难。”阿九说。 “那就先发个帖子把混混的身份栽到大企业头上,热度高了,企业自己会出来辟谣。然后再找几个自媒T什么的去他和他妈住的街道到处采访人,凑热闹,随便曝几条真的出来就行了。” 阿九点点头,又说:“SaO扰电话和短信都是汪予霖让同一个人做的,那个人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