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流
西。后来青姐告诉我,那是一块玉璧的残片,就是那块伪造玉璧的残片,”宁奚用手指抵住额头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清晰,“那就是谈策一直在找的东西。我后来反复推测,都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。直到我看到宁礼给我看的那张笔录,大概——当时那批出问题的文物,最终的责任人变成了我爸爸,他不知道被谁推了上去,成为了一个替罪羊。” 她在纸上推演过很多次,把整起事件中所有人可能存在的动机都列了出来。想来想去,最终的结果都指向了一个藏在黑鱼背后的、具有相当权力的一个人——否则没有一个人能打通上下的环节,将伪造的文物完美地替换进去。 “小宁,这件案子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,我希望能获得你的信任。” “我知道你现在或许不再信任警方,但我成为警察以后的每一天,都在为公平公正和秉公执法所奋斗,”周照夹着那支最终没能点燃的烟,看向自己袖管里那只装上去的假肢,“调查组里还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同仁,正在为调查这件案子努力。所以我希望你相信,我们最终会给你一个真相,给你父亲一个真相。” “手术情况怎么样?”周映东看了一眼手术室上方的灯,一把拦住了正yu向下摘口罩的大夫,“您好,病人的情况怎么样?” “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试着将患者手上的血管和神经接好,但还是没能完全做到,只做了我们尽全力能够做到的部分。这样处理,患者的手要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是不太可能了,但后续如果能得到好的治疗,还是有一定希望最大限度恢复功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