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说放弃
的怕了! 怕自己再掉进那个无望的怪圈,怕得到粉身碎骨的结果。 梁川抬手,爱怜抚摸他被咬破的嘴角,看到他耳根和脖子以及宽大衬衣掩盖下的无数痕迹,就连他的声音里都刻着另一个人的烙印。 梁川的目光令单舒不知所措,似乎是无情的,又似乎深情到让人难以承受。 有种他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的错觉。 良久之后,梁川才开口,问:“能走路吗?” 从见面到现在,单舒的身体一直在发抖,牙齿发出互相碰撞咯咯声。 天气并不冷,可是他浑身寒凉。 单舒偏头靠在他肩头,“可以请你抱我下去吗?” 梁川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,手拂过单舒的身体时,无意中碰到他身后,不动声色地将人抱起来,问:“没有做清理?” 单舒羞得面红耳赤,轻轻摇头,埋头在他颈窝里,“对不起。” 梁川叹息一声,抱着他坐电梯下楼。 一整个晚上高强度运动,单舒早已累得精疲力竭,坐上车后便靠着梁川陷入沉睡。 梁川握着他的手,看到手腕上之前给他买的表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圈红肿的勒痕,加上之前自杀留下的斑驳疤痕,让他的手腕看着很是刺眼。 “傻孩子!”轻叹着,让人躺下来枕在自己腿上。 迷迷糊糊